【刀剑乱舞】审神者们的二百条段子(76-100)
在微博玩转发写文玩 脱的产物
一共应该有200个左右,这里是76-100
沙雕有,掉san有,乙女有,ooc一定有
76.
【那个……】
【一直以来……承蒙……关照】
【作为仿品的我,无法对你说出这样的话】
【喜欢你,非常的。】
本丸众人刷出这条动态的瞬间就达成了共识:
绝对不告诉山姥切国广他这条说说忘记屏蔽审神者了。
77.
你在花店遇到了一个男人。
他高大,英俊,留着黑色的碎发,一侧的眼被刘海挡住,看不分明。你小心地靠近他,在他把目光投向你时情不自禁发问出声:“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似乎……”他看着你,眼神温柔。
“你很像……我曾经的恋人。我来为他买一束花。”你轻声。
“……我也是为我的恋人买花呢。”
“……”
“……”
“请两位不要再秀了赶快结账!”
目睹你们两个结婚十二年来天天秀恩爱目睹到崩溃的店主情不自禁咆哮出声。
78.
你还蛮喜欢拿极化后的山姥切开玩笑的。
“被被披上被被是被被。”
“被被拿掉被被是皮皮。”
“诶,那我披上被被是什么。”
【是我的。】
79.
穿着被被的本科看起来很像被被。
所以我们在掀开被被之前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本科还是被被。
这时本科和被被处于一种叠加状态。
——这种情况被称为“薛定谔的被被”。
80.
审神者犹豫了一上午,决定还是不告诉长谷部真相。
鹤丸给长谷部的那个【可以模拟和喜欢的人聊天的AI】,其实是她的聊天账号。
81.
“肉体磨灭,灵魂不朽,是这么说的吧。”
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转着笔,信马由缰地与身边的付丧神闲聊,“但是,嘛,我们的科学却告诉我们,躯体腐败之后分解成其他,仍旧存在,而被称作灵魂……唔,意识的东西,就像一团火一样,熄灭了就消失了。”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吓到什么?”她卡了一下,随即想起身为神明的对方,事实上根本不存在肉体这种东西,“……呃,让鹤感觉到不舒服了吗。”
【不是,我是说啊……】
【这样说,我就是一团挑在刀刃上,燃烧着的火焰吧。】
82.
直到万圣节过去,笑面青江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披着白床单装幽灵满本丸要糖的审神者,一看到他就绕着走。
他可也准备糖了啊?!
83.
你蜷起腿,把自己的半身埋在堆叠的衣物里,它们因你的颤抖而发出细微的索索声。衣柜的空间太过于狭小,以至于你的脚尖几乎碰到柜门。
脚步声被木质地板清晰地传送过来,你的手蜷紧,抓住衣袖。
“主?”
骤然,带着笑音的声音从柜门外传来。一丝光线照入,你对上那双藤色的眼睛。
“您躲在这里,做什么呢。”
————————
“外面有蟑螂,南方那种。”你说。
(暗堕长谷部?不存在的.jpg)
84.
《审神者周刊评选:婶们最不愿意承认的四个事实》
1.其实骰子是你扔的不是队长。
2.其实刀是你自己锻的不是近侍。
3.其实你家刀都欧。
4.其实非的是……
(发稿前,本栏目投稿者突然失联,因故第四条缺失,望各位读者海涵)
85.
【为他日战死预备,提前为自己立下的墓。】
我读了一遍面前墓碑的墓志铭,哑然失笑:“审神者里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你看看旁边,还有一个。”看守墓园的中年人翻着手里的单子,漫不经心提醒我。
【为他日战死预备,在大将身边留下的墓。】
“这谁?”
“这家审神者的厚藤四郎。”
“真想见见他们啊。”
守墓人折起手里的单子,没有看我:“现在这两个都不是空墓。”
86.
战争终于结束了。
你们没有辜负守护历史的使命,溯行军没能在本能寺杀死信长,加州清光也平平安安跟着病愈后的总司走到了最后。
胜利之后你放弃了审神者的身份,回到现实做一个平常人。
真是个好结局。
但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在午夜惊醒,重复着同一个噩梦。
“我梦见……我们输了?”
87.
我五天前收到了一封信,发出地址是这个本丸,接收地址也是这个本丸。
【主上,我提前一年将信寄出,如今此时您拆开信,应该正是我来到这尘世的第八年。】
【常与您漫谈高天原之上,憾于人类不可前往。】
【然此地亦不输于彼。】
【我将长留于此。亦从此时开始,不谈天上之事,只谈此地。】
这把刀绕起圈子来真厉害,被表白的人如果是根和他一样的木头,恐怕两个人要耗到死。
不过, 我看出来这是表白了。
不过,看出来有什么用呢。
这座本丸,一年前,不是我的。
88.
那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敌大太刀的刀锋擦过她鬓发,散开的黑发被齐齐削断,擦着刀刃纷纷扬扬下去。
平时惯用的弓箭在近战时施展不开,她只能凭借言灵勉强抵挡。
这风暴般的招式太熟悉了。她躲闪之间似乎产生错觉,在过去无数次手合中,那把神刀就是这样手持木刀与她交手。
“弓箭远战很好,主上,但我担心您的近战。”
她被太郎这么告诫过很多次。他叹着气,伸手抚平她额角翘起的头发。即使已经是恋人,神刀的动作还是保持着某种小心翼翼。
“不过,交给我,也可以。”
其实是不可以的,她这么想。如果当初再抓紧一点学习用刀就好了。如果再抓紧一点,她也许就能和他并肩作战。
也许他就不会碎呢?
“太郎……太刀。”
失神于思绪,她轻声喃喃。
然后,对面那把看起来毫无自主意识的大太刀僵了一下,抬起手,仿佛做了一个抚平什么的动作。
89.
【现招募公务员。】
【入职包分配房屋,独立产权】
【提供出行工具(多种)】
【脱单率高,薪水优厚,学历不限。】
当初老娘就是被这破广告骗进时空局的。
现在老娘连防脱洗发水都买不起。
妈的。
90.
她好像忘记了很多事。
他们告诉她,她刚刚从某个政府部门退职,为了保密需要,她被删掉了部分记忆。
其实说是“部分”并不合适,过去的五年对她来说一片空白。只有在聚集很久精神之后,才会有稍纵即逝的碎片浮现。
那是金发,蜜一样的嗓音,和在微笑时微微露出的犬齿。
她忘了那属于谁。
她着临时幼师的职位混日子,直到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周末,带一群孩子参观博物馆。吵吵嚷嚷的孩子们在经过展柜时安静下来。
“老师,那里有人。”
她哑然失笑,玻璃展柜里怎么会有人,抬头却对上浅蜜色的眼。
带着手套的手穿过展柜,漫不经心挑起她一绺头发。
【哦?您看到我了啊。】
91.
我不太喜欢去回忆早年的战斗。
那时时空局还在起步阶段,审神者数量稀少,敌方行动猖狂,干涉现世频繁。
很可能我们只是回自家里休息,烧一壶茶,水还没开就接到命令准备出战。分配给在现世人员的战斗往往就发生在现世,有时我们甚至来不及召唤刀剑男士。
我记得那是十二月,我和另一位审神者被溯行军卡在一座废弃啤酒厂附近,等待救援。
天真的冷得厉害,我们靠在一面墙后,不敢动,只能任凭体温流失。她靠在更往角落的位置,屈起一条腿,刀压在手腕下,刚刚的战斗中她受了伤,我不知道她的情况怎样。我更靠边缘,不时向外看一眼。
我想找点话和她说,以免自己冻昏过去。
“你好?”
她抬起头看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我注意到她小指上有一点类似颜料的东西。
“您好。”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下意识蹭了一下小指,随即意识到什么:“啊,居然没注意到。”
“是颜料吗?”
“是颜料,调令下来之前我在写生。”
我们两个都笑了一下,感到微妙的戏剧性。
“您是个画家吗?”
“不算是职业。”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
“其实这挺适合写生的,”我继续没话找话,“厂子还没废弃之前我来过这里,后面是一片空地,有花,很漂亮。”
“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会带着画板来这里。”
她在黑暗中和我握了一下手。
后来啤酒厂的废墟平了,一直没有再建,后面空地上的花木穿过建筑缝隙,把钢筋水泥吞噬进去。我偶尔还会回现世,到那一片野草野花上看看,附近学美术的国中生拎着画板经过我身边,我会分神去看他们的脸。
其实我不必看。
那个和我握了手的画家小姐,没能等到时空局赶到。
92.
立什么遗嘱的审神者都有。
希望本丸被交给下一任之前能够洗清付丧神记忆的,要求时空局保留养在本丸内的猫的……这都不算什么奇怪遗嘱了。
我的邻居说他曾经的战友曾经立过遗嘱,拜托他到她葬礼上吹口琴。
【拉格泰姆*,把所有人吹笑为止。】
【我希望,我爱着的人能够笑着送走我。】
在葬礼上吹滑稽调子把人逗笑,那可不是个容易办到的要求。但当那一天来临时,他还是去做了。
果然当天,所有同事在口琴声中一脸茫然,他几乎尴尬得吹不下去。
然后,慢慢地,不知道从谁开始,付丧神们艰难地露出了笑容。
“……他们,都知道他们主的愿望。”
93.
“喂喂,是本丸吗。”
“抱歉大家,回不去了。”
“再见,大家。”
“……写给你的信……在书桌下的抽屉里。”
审神者拿着通讯器愣了三秒钟,突然爆发般地对着听筒吼出声
【哪个本丸,同事?同事?】
【你联通目标错了,同事,你是哪个本丸?!】
听筒那边没有声音了。
94.
“左肺感染,你得住几天院。最近是不是累过头了?”医生摘下听诊器,开始写诊断书,你坐在桌子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工作强度很大。】
“年轻人身体要紧,”医生顿了一下笔,“对了,这几天有个男孩子很频繁地来问情况。”
【诶?】
“那是你家人?男友?很关心你啊,简直有点急过头了。”
【……】
“你告诉他,没什么事。”
“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得结核的。”
95.
“我做了场梦。”
“我梦见我只是在玩一场游戏。”
“我们扔骰子,决定进军和撤退,购买景趣,抓萤火虫,战无不克。”
“伤亡从来都不存在,敌军从来没有得到过胜利。”
“然后我醒了过来,躺在草织面的榻榻米上,月光透过窗,在画着家纹和鸟居的障子门上移动。”
“远征的第一部队还没有回来,第二部队被临时派出抵挡袭击本丸防守的敌人。”
“我躺在那里,莫名其妙开始流泪。”
96.
直到最后,那把丰臣刀仍旧没有写给她表达爱意的书信。
在收拾他留下的东西时,她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满满一屉废纸。很难想象,向来整洁的一期一振怎么会有乱到这种地步的抽屉。
废纸上看不到任何可以辨认的字迹,它们似乎被写满过,又被涂抹到辨认不清。
只有最后一张,仍然残留着依稀可辨的一行。
“……不胜感激。”
97.
“好,不要紧张,”我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尽量不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有压迫感。长桌对面坐着的女孩学生打扮,手因为拘谨而绞在一起。
“这是学校的一个心理问卷调查,”我说,“没什么特别,和我闲聊一会就好。”
“觉得自己最近状态怎么样?”
【还好。】
“我留意到你休学了一段时间,跟上功课有压力吗?然后,能谈谈休学的原因吗,不勉强。”
她迟疑了一下。
【还可以……休学……他们说我是遇到了事故,有轻微的脑部损伤,我那段记忆不太清楚。】
“哦……”我顿一下,“最近一直在赶功课吗。也可以适当参加一些新的活动。”
“……毕竟惊讶是必要的,一直循规蹈矩的话,心会先于身而死的。”
她突然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睛。
【我好像,听过类似的话。】
“你听过吗?”我重复了一遍,她的眼神又涣散下来。
【想不起来了,乍一听觉得好熟悉……】
“嘛,不重要。”
我翻开面前的记录书,在【审神者记忆消除确认】下一栏打上了记号。
98.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来说几个谎玩也没有关系。】
【不过为了防止学坏,还是把数量限定在四为好。】
【第一句,今天长谷部旷工一天。】
【第二句,今天堀川在和兼桑闹绝交。】
【第三句,如今我并没有思念着谁。】
【第四句,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谎,小狐就会突然回到我身边教训我。】
99.
我楼下住着一位老人家。
不知道年龄有多大了,但是看起来又有精神又让人亲近。
每天午后,日光开始趋于西时,总会看到她在这一带的花园里散步。一位少年紧跟在她身边,目光交汇时能看到他银杏般华丽的瞳色。
终于在某天午后,与老人家偶遇寒暄时,我小心地问起了有关那位少年的事情。
“这是您的孙辈吗,还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宁静的脸上浮现出似有若无的惆怅。在我开口说失礼前,那位少年攥住了她的手。
“我们是恋人哦。”
100.
“长谷部是狼呢。”
你把掌心抵在他额头上,开着玩笑。长谷部怔了一下,停下正在写报告的手,把身躯转向你。
【我不明白,主……请您明示。】
“唔……是玩笑啦,同事这么向我称赞过长谷部,说长谷部战场上的身姿就像是狼一样勇猛无畏。”
他垂下眼,没有接你的话。
诶……是玩笑开得让他不快了吗?
【主,】他斟酌着,慢慢地开口。
【用狼这样的比喻是不合适的。】
“?”
【毕竟,我是驯服于您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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