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本丸仍旧只有长谷部)
沙雕脑洞注意,超级无敌巨ooc
【(求助)请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捞刀玄学啊,卡刀卡得太厉害了】
【1L:肝能救非,楼主卡哪一振?】
【楼主 回复 1L:卡得太多了……目前在找加州清光。】
【3L 回复 楼主:……认真的?】
【楼主 回复 3L: ……嗯,认真的。】
【1】
日课三发230.
看到数字跳出来的一瞬间我就失去了撕加速符的兴趣。两个月之前曾经有过一次1:30,在我血压飙升地连撕两个加速扔进去之后,看到的仍然是某张熟悉的面孔。
“部啊,你猜这次会不会是大太刀?”盯着火焰里的数字半晌,我勉强找出一点话缓解尴尬。
我身边煤色发丝的付丧神头也不抬:“我的建议是主您清醒一点面对现实比较好。”
“……”
“……?”
“狂犬部啊,你是不是搞错排班了,”我沉吟一下,“今天是德牧部当值吧。”
“我就是啊。”
话音未落隔着两道障子门的走廊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有谁以非科学的机动拉开门冲进来对着我身边的近侍一个过肩摔。
“压切长谷部你把我锁在仓库冒充我接近主是何居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压而切之——!”
“嘘,你吓着主了,压切长谷部。”
【2】
我不晓得你做没做过这样的梦。
一觉醒来,你家所有刀都消失了,只剩下你近侍一振。自此以后你不管是锻刀捞刀,都是这一振刀。
我觉得我可能是活在某个缺德作者的OOC同人里。
记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我能看到的刀只剩下长谷部,长谷部以及长谷部。一开始还好,只有几振,我用“压切”,“长谷部”,“国重”来区分,虽然被叫压切的那一振看起来不太乐意,但也没办法。
后来刀越来越多,当我用“压”,“切”,“长”,“谷”,“部”,“国”,“重”命名也不够区分他们之后,我彻底放弃自暴自弃开始花式取名,什么德牧部狂犬部幼部喂马部本子部……啊不对,口误。
在用尽所有取名之力之后,我一度不敢锻刀捞刀。
毕竟再捞到的话,我只能给他取名叫王大锤了。
【3】
捞刀确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闲得没事我就去阿津贺志山溜达两圈,别人都是来这找三日月宗近,我可好,满山溜达着找卡皇。
溜达到最后,5-4敌大将一看到我就打电话叫检非,声泪俱下歇斯底里。一回两回的检非看我也看烦了,来这打都不和我打,落地看我一眼就自顾自坐下,仨枪爹一太刀打麻将,剩下一薙刀一大太打扑克。
“卧槽,你们敬业一点好不好啊,起来打架,正面刚啊?”
“一对四,”枪爹抬头瞟我一眼,“别多话 ,再多话就新的长谷部发现。”
“……您是我爸爸。”
【4】
我私底下跟对面敌大将谈过,叫她不要那么频繁叫检非,结果遭到了严词拒绝。
“朋友,你家六振长谷部,一人一句‘报告敌情,不许有丝毫懈怠’,你平均一天一百战,加起来就是六百句。”
“我特娘的都被洗脑了啊你知道吗,我家敌打现在上阵打架都情不自禁喊压而切之你知道吗?!”
【5】
我锻出过暗堕部来。
那是个晴空万里突然下起雨的下午,我锻刀的时候手滑到了半听樱桃可乐进去。
也许是肝得太困了,我把冷却材喝进嘴才发现自己加错了料。火焰中意外地不是230,而是一个莫名其妙的2:00。
加速符落下,血色樱花自火中升起然后又复燃尽成灰,单手拎出鞘打刀的付丧神唇带冷笑,一字一句地咬着自己名字的最后三个音节。刀锋在空气中颤抖传来轻吹足银的嗡嘤,我看着他抬起手中刀,刀尖指向我的额头。
……
……然后这熊孩子被门外冲进来的二十振长谷部按在地上锤了半个小时。
【6】
德牧部是我最初一振长谷部,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近侍。对于本丸只有长谷部这件事,他看起来和我一样忧心。
“既然这是主的愿望,那么我一定尽力为主锻出其他的刀剑。”
结局就是我和他在锻刀室一晚上撕了一百多张札,锻到一半他起身谢罪准备跳冷却材自尽。
“算了吧,部。”
最后一张富士丢进火里的时候天已经几乎快亮了,我站起来洗了把脸出去找一个小时前跑到走廊上冷静的长谷部,冷不防看到走廊上坐着一个绀色的身影,假毛带得不太正,底下露出一点煤色的发丝。
“诶你谁?”
“……”
“……”
“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
【7】
我沉默一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摘了他假毛。
“部,你真的OOC了。”
【8】
见鬼了,我最后一张富士真锻出了三日月宗近。
拽着还穿着一身三日月宗近式狩衣的德牧部冲进锻刀室,清零了的四小时在火中散去,凝聚为付丧神颀长的身影。眼含新月的付丧神眉目含笑,缓缓走出火焰。
“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身为天下五剑中的一把,被称之为最美。诞生于十一世纪末,也就是说是个老爷爷了呢。哈哈哈。”
不顾身后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几十振部怨念的眼神,我冲过去攥住了三日月的手。
“您终于来了,从今天起您就是王大锤了。”
【9】
“哈哈哈,甚好甚好,刀解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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