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卿

【飞光!飞光!敬你一杯酒。】


微博@疯兔子的爱丽丝

【阴阳师】无名之神(八岐大蛇x阴阳师)

PWP,ooc是我的
 (女主有私设)
 (女主身份不重要我们看车就好)

 

  阴阳两界的罅隙没有光,没有影。
   躯体进入瞬间即灰飞烟灭,生死于这里而言没有意义。永眠如若睡眠般寻常,清醒一秒等同万年长生。
   人类无法存在于此。
   “所以这就是两界之间?”
   落下来的瞬间她好像有点失去平衡,身体向左倾斜了一下。环绕在腿上的神行符丧失效果变回普通黄纸,可怜兮兮地滑落下去。很快她就发现了这里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地面,索性不再尝试迈步前进,而是微微外展手肘让自己保持稳定的悬浮状态。
   这个姿势让她有点像一只鸟,白色的,细长的水鸟。
   蛇神垂眼睨着她。
   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两个人,他不确定阴阳师是否能看到自己。按照常理她现在应该已经被这里巨大的力量燃烧殆尽,不剩分毫。可她没有,甚至那身元白的狩衣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束发的带子也扎得整整齐齐,人类纺织出来的低劣作品像是受到了穿戴者的庇佑,不可思议地与四周的力量抗衡。

  “蛇?”她叫了一声。

  “……”

   那是个很不尊敬的称呼,从她召唤出八岐大蛇那天就没有改过。神明并不在意他人怎么称呼他,跪下称呼他为神明大人,或者梗着脖子漫不经心地叫他蛇,这二者没有差别。但偶尔阴阳师会迫于同寮过于惊恐的目光,在蛇字后面加个大人。
   就算加上那两个字,她浅色的眼睛里也没有相称的敬畏。
   “蛇?”她第二次念出这个词的时候目光移动至他的方向,八岐大蛇确定她看到他了,因为她像寻常一样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语气可太轻快了,轻快得怪异。简直就像是花火祭典上和同伴走散,到散场时恰好遇到熟人的寒暄。
   他慢慢降下来,直到可以与她平视,身周原本静默的蛇首抬起,吐出青紫的火焰照亮她。
   “哎呀,刚刚是怎么过来的呢。”
   很有趣。
   就在刚刚,不过一刻之前的战斗中,她拉开了挡在身边的同寮,向蛇神喊出献祭自身的祈求。八岐大蛇并不觉得那是场多么激烈的战斗,是的,有人死了,有不少人死了,他们被妖鲶巨大的鱼尾甩入涧中,血液将水面染成与鸟居一样的红色。
   可那又怎么样呢,人类不就是这样容易死去么。
   那个挡在她身边的寮生是个比她更年轻的孩子,他见过那孩子称她为前辈。阴阳师难免身涉险境,结成前后辈也是为了防止新晋者过早夭折。
   那时这个年轻寮生身上狩衣已经看不出颜色,全凭一口气还勉强站立。他站在阴阳师左手侧冷眼看着,不用推测也知道她这个所谓后辈要今日成佛。
   可她却拉开那个寮生,对他祈求献祭。
   这真是不可理喻,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她身上没有伤,身边还带着他,即使在场他人全部死去,她对付那条已经强弩之末的妖鲶也是不成问题。
   可她却要献祭自己。
   啊,对,只要她被献祭,他就能多出一倍的力量,瞬间结束这场战斗,这样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年轻寮生就能获救,与她一道的阴阳生也不必继续死去。
   高尚得有点蠢了。
   现在他改变了看法。
   她毫发无伤,即使在这极暗之地也没受到丝毫影响,甚至好整以暇地与他谈笑。蛇口中深紫的火焰在少女的眼里跳动,荧荧着幽暗的光。牺牲与损害相关联才能称之为牺牲。当献出性命的祭祀后祭品本身安然无恙,这祭祀就变成了嘲弄。
   她不是高尚,她是知道自己不会死。
   她,不是人类。
   “很有趣。”
    戴着黑色手甲的手指贴上她的脸侧,她没有闪开,甚至略微扬起脸顺从他的动作。透过手甲传达至皮肤的是正常人类的体温,温暖,脆弱,稍微用力就会溢出红色的浆汁。
   她装得太好了,脆弱纤细的女性躯壳,没有功利欲的眼神,即使面对邪神也十二万分不在意的态度,勾勒出一个没有破绽的年轻孩子。八岐大蛇蜷起拇指,伸出的指甲抵上她下颌。轻微的刺痛感让女孩皱眉,被迫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那么……你究竟是谁呢。”
   他在她寮中见过紫衣的神子,小妖怪们颠三倒四地对他讲那神子降临人间后的种种。故事结束后他笑了一声,不是轻蔑,没什么情感意味,只是对一个还不错故事的赞许。故事内外的纠葛不在他的理解范围内,他只是惊讶高天原居然随意地将神赐下。
   那么,她也是一样吗。
   “我是谁?”她重复了他的问题,仍旧笑着,露出一对虎牙,“阴阳师,普通寮生,怎么了,神明大人?”
   她改了个称呼。
   抵着她下颌的手指缓缓上移,摩挲那双柔软的嘴唇,也许是因为刚刚战斗中消耗了体力,它们显得有些缺乏血色。
   他认真了起来。
   那双京紫色的眼中的瞳孔收缩为细长的一条,指甲缓缓划开她颈上肌肤,红色顺着他的手甲滴落下来,在阴阳师元白衣领上沁开落梅的痕迹。
   “您控制一下力气,不然我的脖子会断。”
   还是这样满不在乎的口吻,她的眉因为疼痛而皱起来,但除此之外别无表示。
   “不反抗么。”
   “……我的御灵不能用了,阴阳术就失灵了,您让我怎么反抗?”她还是抬手压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血腥被抹开,“……虽说我刚刚是说过献祭之类的话,但还不至于到了要杀我的地步吧?”
   “……”她顿了一下,有点挑衅地笑起来,又露出那对虎牙,“哎呀,到了那个地步吗。”
   她还是不在乎,还是漫不经心。
   她确信对方伤害不了她,不论想还是不想。
   他退后了,松开阴阳师,下一秒蛇簌簌着缠上她的肩头。它们随意地将她双手反束在一起勒紧,迫使她不得不打开肩膀向后绷紧。当某条蛇抬起头衔住她衣领的蜻蜓扣时,她似乎终于了解到一点什么。
   “不要这样吧……?嗯?”她侧过头去看纠缠在身上的蛇,“这样会有点不舒服。”
   没有回答,他将那枚牛鬼骨的面具盖上她的脸,黑暗遮蔽视野的瞬间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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