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刻夜血】她走后的神牙(全员x女主)
全员x女主
短段子,ooc,刀具库
【织田信长】
那位天下人毫无悬念地拿到了胜利。这个故事精彩,充满波折与起伏,也有一个合理的结局。
但总有人隐约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们说那位大人身边曾经有一个少女,有穿林日光般温暖的眼瞳,羽般轻盈的衣饰。她像是神迹般降临在他身边,又毫无征兆地离开。
没人说得出她的名字,所有典籍里都没有少女的踪迹。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莫名期待,天下人的传奇会有一个豪杰佳人的展开。
但他们没有等到,那位大人不会对月怀念任何人,也不会在听到什么字眼时柔和表情。
天下人的眼中是炎光与海,盛不下轻盈的影子
那个少女的传说,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无迹可寻,模糊下去。
偶尔,那位大人登上城楼晨巡时,还会有人对同伴提一句。
“总觉得信长大人身边空着一个位置啊。”
“说什么啊,大人一直是一个人。”
他一直是一个人。
【明智光秀】
叛臣的结局没人知道。
似乎所有人都公认,“明智光秀”死了。那个被发丝挡住半边脸颊的阴郁男人,消失在信长统一天下之前。
或许是被自刃在什么地方,或许是殒命在哪场微不足道的战役里。像是这战国画卷上的一道血痕,渐失色彩。
人们高声谈论着逸话,僧人手杖笃笃敲着地,从嘈杂中穿过。
皂色的僧衣隐没在失去光彩的天幕里,斗笠微微上扬,只一瞬又低下去。
那双被她称赞过色彩温柔的蓝眼,一闪而没。
“没有存活意志的人却活下来了,结月。”
“这是我的结局。”
【森兰丸】
好像在很久之前,信长这么称赞过。
【你还年轻,今后不断积累经验……】
【总有一天会成为威名远扬的实权者。】
他回过头,带着孩子般的得意对她微笑。她回报以笑容,眼却哀伤地垂下去。
为什么?
兰丸想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想明白原因。
她总是对他说她的噩梦,炎光,血,他堇花般的银发消融下去。梦中充满夭折的征兆,仿佛他会逝去在成年之前。
可他成年了。
得到封地的前一夜,银发的青年独自对着窗外出了很久的神。手中的罐子积满灰尘,罐底粘了几粒金平糖。
“你看,我不是小孩子了。”
【柴田胜家】
天下平定了,没有剑道馆,没有乡下。
偶尔家臣经过他身边向他行礼时,胜家会想起一些模糊的约定。半残的护身符贴衣放置,少女的面孔在脑海中浮现又逝去。他下意识触摸自己的脸。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会像年轻时那样哭了。
【上杉谦信】
那个孩子总是担心那么多事。
劝他戒酒,劝他饮食清淡,偶然翻出他拟的和歌,莫名就红了眼眶。
一再拖延,他最后居然真的戒了酒。他烧掉那首感慨人世的和歌,向她保证不再提起。
可她走了,像是紫阳上的露,清晨便了无踪迹。
对月无酒,愁绪会涌上来啊。
谦信枯坐在廊下,疲惫如同夏虫鸣声蔓上。
他开始觉得自己老了。
【上杉景胜】
除了兼续,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经是怎样的孩子。
上杉家的新任大将,如其养父般的睿智冷淡,不苟言笑。佩戴着父亲的太刀走在町上,青年恍惚中觉得自己正置身事外,看着一个陌生的景胜行走。
刀绶缀珠相扣,当啷作响。
仿佛有一只手,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袖。
“景胜!”
啊。
青年一悸,抬起头,右手手指不自觉蜷起,虚握一掌空白。
【伊达政宗】
成实看着他烧信,一封一封地烧。
火光映亮了青年半面,那只没有被遮盖的独眼里却没有一点光彩。信纸在火中焦黑卷起,未曾被倾吐的情绪化为灰烬,升上高空。
他的手蓦然停顿了一下,政宗拆开手中的那个信封,对着内容出神。
然后,摇头苦笑。
成实看到纤细的桔梗花标本连同白色的信纸飞舞进火中,木柴轻微嗒了一声。
只是一瞬间,便彻底消失了。
【武田信玄】
其实他并没有思念她太久。
曾被赠与少女的花朵,今春开满了那个男人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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